“皇后和太子都死在朕的刀下,你知道朕那时作何感想?!”
“朕想,还要手刃了你才能解心头之恨!”
这桩秘闻,瀛皇恨不得长埋地下。
韩志已经挑断了安定侯的手筋脚筋,殿内外的所有宫人都退到十丈以外。
瀛皇不担心有人能听到,他蹲到安定侯跟前,“你以为太子和皇后是被你叛乱而牵连?”
他狰狞冷笑,“如果不是朕知道了太子是个野种,朕根本不会对他们母子赶尽杀绝!”
安定侯在地上挪动着身体,但最终只能抬起脖颈,愤怒,憎恨,一切都了然,说得通了。
太子的身世竟然让瀛皇知道了。
他骤然冷笑,“那又如何?原本他们都是我的棋子,从被送入宫中,便是封家平步青云的筹码!是你个糊涂蛋,才会连是不是自己的种都察觉不出!”
安定侯已经是废人一个,他言语激烈,一心求死,看着瀛皇怒极之下拿起了刀剑,竟有了一丝解脱的快感。
瀛皇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忽而冷笑着停下了动作。
“你想死?可是朕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
“朕要将你这个叛国之人绑在柱子上,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敢割下来,等到你白骨露出,还会吊着一口气死不掉。”
“你疼,朕才痛快!”
瀛皇冷笑着将刀剑扔到了地上,叫来了韩志,将安定侯带了下去,吩咐他好好看押。
这一次,没人能再将安定侯从诏狱里带走。
……
殷栖落知道了安定侯被抓住松了口气。
东宫里戒备森严的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也难怪安定侯会发了疯去刺杀瀛皇。
也不得不说瀛皇,开了个口子做诱饵,让狗急跳墙的安定侯上了当。
秦沧月的皮肉已经结了痂,接下来只要祛疤就可以了。
她这几日都在没日没夜的研制最好的祛疤方子,眼底都熬出了红血丝。
秦沧月劝阻她,她也听不进去。
只要看到他脸上的伤,心里就疼的不行。
“殿下难道不知道吗,储君身上是不能有疤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