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陵游抿了口茶,“你可还记得,他是如何去的官府?”
池宛菲想了想,理所当然地道:“骑马去的啊。”
傅陵游顿时无语,“你是不是傻!”,亏他平时还觉得池宛菲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又有些不开窍了呢。
“你怎么骂人呢!”池宛菲有些不服气,但又还是很好奇,又帮傅陵游续上了茶,“你快说嘛~”
“官府既没下搜查令,也没下调查令,更没有逮捕令,就连主上过去,也是派人过来请的,还在前堂乖乖等了半个时辰,明显也是手头并无实质证据,只好把他请去调查,那自然也不会对他怎么样。”
傅陵游这番话,让池宛菲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对啊,一般官府抓人哪次不是浩浩荡荡跟打家劫舍似的,她总算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
傅陵游看这姑娘紧蹙的眉头总算是舒展开了,心里不免苦涩一笑,他突然有些后悔之前去池府看她时,没有直接把她带走了。
若是那时早早把她带回了万生堂,便不会有后面替嫁的事,眼前的女子,或许也不会为别人的安危担忧了。
池宛菲只要心里的事放下了,脑子才会更灵活,与其等岑天昱回来后再派人去按画像上的人找,不如她先分析分析能不能再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诶,把你带回来的那块皮屑拿出来,我再看看。”池宛菲一边说着,也一边从包里拿出了沁言画的画像,展开在桌面上。
方才粗略一看没注意,仔细一看才发现沁言画得有多细节,短短时间内连脸上的皱纹都画了出来。
“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郑扩看着挺和蔼的,没想到居然做这么恶毒的事,他到底是与中毒者有仇,还是和主上有仇了?”后面那句话,池宛菲是看着傅陵游问的。
傅陵游拉过椅子与池宛菲坐得更近了些,凑过来一同看画像,“我觉得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