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他看来,池宛菲确实不像中了毒的样子。
“那到底是为何你对这个毒有了抗体呢?你好好想想,除了抵制毒性的药,可还服用过什么药?或是从小吃过什么?”傅陵游这么问,其实也是肯定了池宛菲没有中毒的说法了,他也实在很好奇,唆引蛇毒如此霸道,为何池宛菲就安然无恙?
“我从小在池府什么待遇,你又不是没亲眼见过,怎么可能拿什么好的药材从小给我补身子?”起初池宛菲也当真以为自己是侥幸躲过一劫,可如今感染者又多了一个滕夫人,她可不再觉得自己只是运气好那么简单了。
一旁的岑天昱一直抱臂在旁边默默听着,确定池宛菲确实没感染到病毒,难以察觉的大大松了口气,这几天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只不过一对俊眉很快又紧蹙了起来,池宛菲身子骨弱得很,到底是如何抵抗病毒入侵的?
如果能搞清楚这一点,那些中毒的人是不是就有救了?
“要不你再想想?或者在万生堂时我父亲可给你服用过什么?”傅陵游再次追问道,因为池宛菲在万生堂时,大堂主可没少拿些珍贵药材喂她。
池宛菲努力回想着,不自觉地咬起了大拇指,虽然在万生堂吃了不少好东西,但多数都是滋养类的,和唆引蛇这种毒对抗起来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岑天昱和傅陵游的视线都落在了努力回想的池宛菲身上,岑天昱眼尖地看到了池宛菲咬手时,在虎口上的一个褐色小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在他们第一次去万生堂求药的路上,池宛菲曾经救下了跌落树下的一只幼鸟,后来送回树上时,还被那幼鸟啄了一下,那个褐色的小点,正是那时留下的伤口痕迹。
池宛菲说过,那种鸟的血液、眼泪、唾液,甚至是粪便都有不同的入药功效……
岑天昱疲惫的眼神瞬间点燃了光亮,一把抓住了池宛菲的手腕,可把想事情想得入迷的池宛菲给吓了一跳。
“你干嘛呀?”池宛菲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想抽回手。
岑天昱仔细看着她虎口处那个褐色的小点,大拇指轻轻抚过,还能摸到颗粒感,看来当时这个以为并无大碍的伤口,啄得还是挺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