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楠:“说起来,您还没有一套正式着装呢。”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郑晨身上。确实,她平常要么是运动装要么是防晒服,全是日常便装。
安医生穿工作服,王亚楠穿正装,田胜男穿军装,吴亦可当老师也要穿着得体,洛姣姣很注意打扮所以穿着也讲究。整个会议室里,只有郑晨穿得最不讲究。
吴亦可:“我听说,上流人士的拍卖会社交都要穿得很正式,像晚礼服什么的……”
领地高层开完了会,郑晨就被吴亦可拉着去裁缝那里量体裁衣。理由是作为女氏基地长,去拍卖会不能穿得太寒碜,不然就是基地脸上无光。
虽然郑晨觉得没必要,但鉴于其他人的坚持也就照做了。领地的衣服来源有4个渠道:郑晨以前的零元购收集;空间服装厂自动生产;领地服装厂工业化制造;领地裁缝人工裁剪。
整个领地也不过两个裁缝,她们平时会半手工半机器辅助做一些旗袍或是童装,虽然领地建立初期,居民消费力比较低,但以后总能卖出去。
郑晨乖乖等裁缝给她量完尺寸。
裁缝:“基地长身材好好啊,简直是天生的衣架子。”
郑晨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感觉有点奇妙。
裁缝:“一个月的话,太高级的是来不及啦,但做一套半麻衬还是可以的。鞋子的话……”
郑晨:“我挑一双现成的皮鞋就可以。”
裁缝微笑着点点头,去和同事一起干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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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亦可的演讲就在她递交文件后的第二天。考虑到学校教师全部为女性,是一个演讲内容更有可能被接受和响应的地方,她决定先在校内召集宣布老师进行演讲。
学校里的教师不过9名,演讲者甚至只需要一个会议室而不是大堂,也不需要麦克风。
吴亦可:“各位老师,今天我不以校长为身份,而是以一个同伴的身份,和你们共同探讨一个深刻影响我们每个人身份认同的话题——女性冠姓权。”
台下教师情绪稳定,一点没有对吴亦可提出的主题表达质疑或不可思议。毕竟她们都知道学校那明显偏爱女学生的规章制度。
“在许多文化中,新生儿随父姓、甚至女性婚后改随夫姓的传统由来已久,这一传统背后隐藏着深刻的性别不平等,它暗示着女性身份的丧失,以及在家庭结构中从属地位的固化。这种不平等已经逐渐变得习以为常,以至于男人不需怀孕分娩,不需哺乳带娃,甚至不出奶粉钱、月子钱就可以得一个随他姓氏、为他养老的小孩。如果这个小孩长大学坏了,那就是母亲没能教育好,娶妻不贤毁三代;如果小孩长大有了成就,那就是虎父无犬子。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