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搀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回到西府,秦景昌将三儿一女和两个小妾叫到了正房。
下人的月例银子加起来也不足三十两,根本顶不了事。
再说,这种事,秦景昌也没脸说出去。
若是被那些碎嘴子的下人出了府到处乱说,他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儿女个个都顶顶孝顺。若是爹娘遇到难关,必定是倾力相助的。
结果,秦景昌刚开了个口,长子秦安宁就说道:“爹,不是儿子不想拿出来,昨日儿子刚去文昌斋买了笔墨。爹也知道,这笔墨纸砚最是费银子,以往都是大伯买了送过来。如今只能咱们自己花银子买了。”
秦安泰也接着说道:“是啊娘,本来儿子还想着跟您说说,看以后能不能把儿子的月例银子提一提?这一个月三十两银子,根本不够花啊。两个姨娘又不用读书,每个月还有二十两呢。”
秦安文也点点头。
秦宝怡咬咬唇,从腰间取下荷包,轻轻放在首位案几上,道:“女儿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