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连堂堂刺史大人在他面前都客客气气、以礼相待。
章大人用力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道:“刘杨氏,你状告秦氏谋害你女儿,可还有其他证据?”
杨氏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额角不时有汗珠滴落。
想了又想,杨氏总算想起一件事,“回大人,大人有所不知,民妇的小姑,原是嫁给这秦氏的二叔。”
“姑爷以前富贵的时候,曾答应替二妮儿拿银子看病。后来姑爷犯了事,民妇担心闺女以后的病没银子抓药,就上门去问。谁料那贺郎中关门回了乡下,之后就再没回来。”
杨氏恶狠狠瞪了秦姝一眼,用力啐了一口道:“说不定那贺郎中,就是被这淫妇给害死的!她就是看不得我们家二妮儿好。”
秦姝冷笑:这话倒不假,贺郎中的确是她找人杀的。
但是她不承认,谁会知道呢?
想到这里,秦姝冷着脸,缓缓回道:“回大人,当日民女听这妇人提起,二叔曾托人为刘二妮治疯病的事,想起当初民女爹娘新丧,民女想要开棺见爹娘最后一面。”
说到这里,秦姝又忍不住红了眼圈,“但二叔执意不肯,与民女当场起了争执,甚至威胁民女身边的老嬷嬷,不许出去乱说话,还坚称民女是患了失心疯。”
“那日二叔派人将民女关在房内,还派了人过来为民女诊病。春嬷嬷感觉那人举止诡异,又来得太快,便没让他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