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宁王一直都在试图招揽阜家的人。
前段时间,曾与那阜家老二走得很近。
可不知为什么,那阜家老二突然之间销声匿迹,再未出现过。
若能得阜家相助,宁王对那个位置就更近了一步。
可惜了……
周瓴将乳膏递到鼻下闻了闻,突然用力掷了出去。
一盒乳膏砸在那只木马上,盒子一分为二,白色的乳膏炸裂开来,正好涂在了木马腹部,那个大大的“阜”字上。
周瓴冷哼一声:周旻还未回京,就已经连胜几局。
反倒是宁王周昱……
几次三番损兵折将、丢盔弃甲。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她抬起手,用尖尖的指甲轻轻刮了刮鬓角,冷声命令道:“去跟晟儿说一声,不要再去找秦氏铺子的麻烦。最近这段时日,所有人都给本宫老实一点!”
立刻有人轻声应了是,快步退了出去。
皇位之争,最忌讳提前站队。
这些年,皇上宠爱看重周昱,甚至不惜将宁王皇位争夺战的劲敌、晋王周旻发往藩府。
众朝臣自以为窥得了皇上圣意,纷纷站队支持宁王。
可是皇上却突然在这当口,一纸圣旨将晋王召回了京。
这个老东西,究竟下得是怎样一盘棋?!
周瓴轻轻叹了口气:说到底,她只是一个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