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笑笑,“只要会算账,不可能算不出这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而且,最后我提及晋王殿下,说这是殿下的意思。晋王殿下在晋地不足两年,究竟有多少民心多少威信,就看这次有多少人肯让我们租种他们的土地了。”
实在推广不开,那有什么办法?
还得怪晋王殿下威望不够啊!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
山岭上都有供看山人居住的屋子,秦姝让人修缮过,准备了衣物和生活必需品。
育芽池里的甘薯已经埋了下去,炕床也烧了起来。
阜瑥的水磨坊也已经开始动工。
她这里按步就班、不急不缓,对方反倒沉不住气了。
二月中旬,誉王的侍卫快马加鞭到了春山县,找到秦姝,传达誉王的钧令,“秦小姐,有十个村县的村民闹起来了,誉王殿下请您去一趟十里坡。”
十里坡在晋城以西。
春山县在晋城东北方向,中间隔着整个晋城。
奶兄李佑林没有跟着秦姝回锦州,留在了京城准备武举。
阜瑥有自己的事要忙。
秦姝便带着青桑和青柳,以及晋王给她的暗卫,骑马跟着誉王府侍卫向十里坡方向而去。
几人从早上出发,到了十里坡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打斗已经结束。
两个阵营壁垒分明。
人数多的那一方都是村里的村民,伤者较多。
另一方也有伤者,但大多都是擦破点皮、唇角发青之类的小伤。
其中几人身材强壮、体型彪悍、肌肉虬结,一看就是练家子。
这些人留意到秦姝的目光,下意识将视线躲了开去。
秦姝朝身后的暗卫首领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