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初武卫军入府之前,都是搜过身的!”
祝敏直抢过周昶的话,又看向秦姝,“回陛下,这还是秦女官的建议。说是为了防止有人夹带进府陷害晋王殿下,先要搜过身才能入府。”
皇上阴沉的脸色在看向秦姝时,稍显缓和。
秦姝不紧不慢行礼,“回陛下,确是如此。规矩是奴婢定的,但搜身时,奴婢并未盯着,是祝大人看着搜的。”
祝敏直简直要被气疯了,“秦女官当时也在场!”
秦姝一脸无辜,“祝大人,奴婢乃是女子,看着一群大老爷们宽衣解带,这不合适吧?当时奴婢可是避开了的。”
“而且这布偶一出现,祝大人第一时间跑过去,将布偶从武卫军手中拿来后,就一直随身带着。”
“这一夜,无论是祝大人您,还是武卫军,都没停下,搜了整整一夜呢。不至于被人半途给偷偷调换了吧?”
祝敏直被气了个倒仰。
秦姝又回道:“陛下,不如将晋王府的常安管事和那搜到玩偶的武卫军召进宫,当面一问便知。”
皇上冷哼一声,朝李德贤使了个眼色。
李德贤连忙出了殿门去传皇上口谕。
常安本就在宫门外听动静,那两个武卫军早被祝敏直带进宫,以待皇上宣召。
不一会儿,几人就进了殿,对着上位行过大礼。
那只玩偶放在托盘中,被秦姝端到了武卫军面前。
那武卫军拿起玩偶,放在眼前略一端详,立刻回道:“回陛下,这个不是那只布偶。”
秦姝笑道:“可这只布偶,正是祝大人藏在怀里的那只。”
那武卫军一愣。
秦姝接着问道:“你确定,这不是你带进府的那只布偶?”
那武卫军连想都没想,连连摇头,“不是。”
祝敏直在短暂的呆滞之后,大声喊道:“陛下,她这是诱供!”
秦姝挑挑眉,继续问道:“那祝大人的意思,这就是那只被他带进府的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