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瑥低下头,吻住秦姝。
不多时,阜瑥突然满头大汗从锦被中探出身子,伸长了手臂去翻枕头。
秦姝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问道:“你找什么?”
“我记得我藏在这里的。怎么没有?”
阜瑥低头看看秦姝,“你嫁妆里,有没有那种小册子?”
秦姝吃惊地看着他,半晌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阜瑥羞红着脸,也觉得好笑,轻轻拍了拍秦姝,“快起来找找有没有。”
秦姝强忍着羞涩,贴在阜瑥耳边低声说道:“奶嬷教过我。”
阜瑥眼睛一亮,顺手将锦被一扯,再次蒙住两人。
不一会儿,锦被下传来秦姝的惨呼,“啊,好疼!阿瑥,好疼,你等等……”
阜瑥却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
野兽一样,难以驯服。
没一盏茶时间,帐子里突然安静下来。
阜瑥汗湿的额头伏在秦姝肩窝,老牛一样喘着粗气。
他感觉自己方才,好像小死了一回。
灵魂都升到了半空中。
秦姝咬着唇,眼神幽怨地看着阜瑥:怪不得奶嬷说,忍一忍,不要紧张,一会就过去了。
果然是一会儿就过去了。
难怪那姓宋的小姐姐喊得那么痛苦。
果真是一点都不好,疼到她想死。
阜瑥却在心里感慨:难怪读书人都称洞房花烛夜为“小登科”。
这个中滋味,真可谓销魂荡魄,令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他低头看看秦姝,连忙问道:“怎么了?很疼吗?”
秦姝眼里含着泪,用力嘟起嘴。
阜瑥吓坏了,赶紧去掀锦被,“我看看,是不是被我伤着了?”
他又悔又怕,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方才只顾着自己,却忽略了姝儿的感受。
秦姝连忙拦住阜瑥,“没事,就是有点疼。”
想了想,秦姝又补充一句,“嬷嬷说,女子破瓜,都会有点疼。”
阜瑥连忙问道:“很疼吗?要不要喊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