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不要啊!”
北新所的几个同事真怕李四麟把人打坏了,可从窗户上只能看见李四麟的背影,也没什么大动作呢。
这几位嘴里还不断的讥讽,“一看就是个废物,李队长那边还没动手呢,吓成这个熊样了。”
李四麟不客气,一只手卡住对方的下巴,逼着对方只能张嘴,一下子就把这说不上是袜子还是裹脚布的东西塞到他嘴里了。
其实李四麟也恶心,回家一定是得洗澡,这他自己都要受不了了。
不到五分钟,这小子翻白眼了,李四麟也是吓了一跳,赶紧把这布从嘴里掏出来。
找个破口袋扔进去,赶紧跑到外面扔了。
“哥几个,先别进去啊,我在问一会!”
李四麟不是怕别人进去,而是担心熏坏了谁该不好了。
进了屋,依旧是皱着鼻子,这味一时半会是散不净了,真的有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
端起一杯水,浇到这小子脸上,人马上就醒了。
这下一点也不狂了,眼神涣散,浑身呆滞,嘴上一直说着,
“爷,你是我的爷,你想知道啥,我都说,求求你了,别收拾我了。”
这多听话,“叫什么名字。”
“朱光岩,男,26岁,京城公用局,后勤科副科长,家住XX大院,家中有两个姐姐,大姐朱光容,今年三十五岁,家住老君堂胡同,在区工委,二姐朱光美二十八岁,之前在卫戍区,刚刚转业。”
没错了,李怀德曾经提过他自己就住在老君堂胡同里的一个独院,这点他和李四麟有点像,不喜欢住住宅楼。
以他的级别是最少可以分一个两室一厅,或者是三室一厅的,每次他都很大气的将房子让出去。
还真不是他有多高风亮节,而是有意而为之。
老君堂胡同住的全是文化人,包括很多戏曲名家和各界名流,环境非常不错。
这小子都不用李四麟继续问,非常利索的将自家所有的关系全说出来,他是真怕了。
在那块破布塞进他嘴里的一刹那,整个人当时就闭过气了,感觉就如同灵魂出窍一般,他宁愿李四麟严刑拷打,也不愿意再体会一番刚才的那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