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鬼还没捂热乎的人才,就这么被总局带走了。
李四麟又给总局去了电话,马老这边其实也不太开心,因为现在他和登哥最主要的工作不是查案子,而是学习。
马老不识字,登哥也只会写自己的名字,总局专门抽人给他们两个教学。
从最基础的开始,估计最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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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一直在那里抱怨,
“四麟啊,你说说我这么大岁数了,还在那里被人教,真有点挂不住脸面啊。”
“一睁眼就把我带到小屋里,一天十几个小时,累死我了。”
这事李四麟可帮不了,
“马叔,家人都安排好了吗。”
说到这,马老开心了,
“都调过来了,总局给分了房子,我是三间正房,老登那边是两间,什么都准备好了。”
“对了四麟,哪天咱爷俩喝点,要不是你我还放羊呢。”
李四麟也很开心,
“那倒不用,哪天我要是求到马叔,你可要来啊。”
马老拍着胸脯子保证,
“艹,看你这话说的,只要你李四麟有事找我,就算天上下刀子爷们也是赴汤蹈火!”
二人聊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李四麟也真的是会找到马老求助。
该安排的都安排妥当了,只要忙起来,一天过得很快。
可惜,上午的时候和卢院长通话,他也侧面打听了韩如瑜的近况,可惜卢院长一个字都没透露。
就如同上次李四麟对付他一样,只有两个字,
“保密!”
不过卢院长在韶山,估计韩如瑜也在吧,那里是什么地方不言而喻。
今年可是解放这十年里,局势最紧张的一年,上层的斗争远超常人想象,谁也不敢有任何的马虎和大意。
说难听点,谁要是出了大问题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李四麟是不敢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