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县尊大人的手令?”
县丞高范和主簿宋典都怪异的看过来,谭捕头冷冷一笑:“小子,你何不问问这两位大人,可有县尊大人的手令?”
陆伟不以为然地说:“谭捕头,你胆子很大啊,竟然连朝廷命官都敢欺骗!”
“放肆!”谭捕头再次暴喝一声,长身而起。
座下的铁木圈椅,喀喇连声,裂成几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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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捕头刚才说过,是从松溪县城来的。”陆伟问。
谭捕头点点头,满脸怒容。
陆伟转向两人:“两位大人,松溪县城离血鹘堡,是比云宁县城更近还是更远?”
这个问题他早就知道答案,就是明知故问。
“当然更远。”宋典答道。
旋即恍然大悟,看向谭捕头,目光中带着审视。
“两位大人带人前来剿匪,路上都走了两天一夜。今日天亮,才剿灭贼匪,夺回血鹘堡。”
陆伟慢腾腾的说。
这当然是夸大其词。
一行人从云宁县城南门外的飞云渡口出发,半天赶到高家庄歇下,第二天夜里就赶到血鹘堡脚下。
“这位谭捕头,就算是今日天亮即刻得到消息,从松溪县城赶到血鹘堡,只用一个白天的工夫,难道是用飞的不成?”
这一下,高范和宋典也都意识到刚才的疏忽。
这的确是个很明显的问题。
两人刚才都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谭捕头的官方身份,让两人下意识的就忽略了质疑。
谭捕头一下子愣在那里。
陆伟对着他笑得很开心:“谭捕头,你得解释解释,你这个腰牌是从何而来的?”
“放肆!”谭捕头还是十分嘴硬,暴喝一声,“你敢怀疑腰牌身份!”
陆伟笑呵呵地说:“好,既然谭捕头的身份没有问题,那你又说是奉县尊大人之令前来血鹘堡寻人,你的行程时间就对不上啊。除非你是来血鹘堡向贼匪通风报讯的!”
“大胆!”谭捕头恼羞成怒,脸色大变。
“没事!没事!”陆伟说,“你跟着两位大人去到云宁县城,在巡夜司总尉大人面前好好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