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理毁灭什么的,抱歉,我和你很熟吗?
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也?大不了随便找个世界继续等死就行,一条古红龙在任何非善良阵营都混得开。
不过克劳德切尔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忘了什么,当然,就算现在想起来也肯定不在乎了。
对于克劳德切尔来说,世间万物没有什么是比贞德的命更重要了。
同样的道理,现在对于烦啦来说,也没有什么事比自己这条命更金贵的了。
今天发下来的战刀和弓弩,一小袋够自己吃上好几顿的生米和半挂腊肉,还有一小瓶可以用来引火的木炭与火绒。
至于铠甲,虽然铠甲防御性好,但太过笨重,携带会对自己的体力产生较大消耗,严重影响行进的速度。
所以在心中衡量片刻之后,烦啦还是舍弃了铠甲。反正自己以前也没穿过这东西,就当没发过了。
清点完自己逃亡所需要的东西没有缺漏,烦啦带上这些家当趁着周围人已经熟睡,小心翼翼朝着林间摸去。
为了不惊醒其他人,烦啦甚至连火把都没有打,光着脚靠着月光就这样朝南边的方向移动。
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沿途没有发生任何意外,顺利到令烦啦怀疑自己的逃亡是否从一开始便是被人设计好的。
“咔嚓!”
没有任何脚步声或者类似能够提醒人的预兆,当那熟悉无比的枪拴拉动声响起时,一根圆柱体便已经捅在了自己腰间顶着自己。
那是死啦死啦的铳,烦啦对此清楚的很。
伸手摸向腰间,那是自己挂着战刀的地方,但不是为了战斗,烦啦只是为了把它扔掉证明自己没有威胁,仅此而已。
举手示意自己已经没有了武器,烦啦慢悠悠的转过身来,在月光照耀下看到了那身再也不能熟悉的千总铠甲。
一切正如最早自己和死啦死啦相遇那样,死啦死啦的统抬起对准着自己的脑袋,好像下一刻就会崩掉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