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我才懂燕至当时的表情,也知道还有个词儿叫‘含情脉脉’,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以后学了新词儿再说吧。”眼瞅着天边已经开始蒙蒙亮,我一连打了个好几个哈欠,“天亮了以后,咱们赶紧回去吧!省得留在这儿,吴老三在整什么幺蛾子。”
毕竟我这边刚出来几天,吴老三就立刻跟过来了,我以前在北京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但这究竟是为啥,我也不知道。
等有时间了我再打个电话问问我爷爷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们俩也没在王来弟家里多待,等吃了早饭就去火车站买票直接回北京了。
燕青林看见我们俩都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不由得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但是当他看见燕至只穿着一件薄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小至,你出门时候穿的外套呢?”
那外套早就跟着王腊梅一起化成灰了,就算不化成灰上面全是尿也老埋汰了。
听到燕青林这么问,我跟燕至有些心虚的对视一眼,要是被他知道我们俩经历了什么,燕青林肯定会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爸,那件外套在火车上的时候不小心被人撒上汤了。”燕至面不改色的开口说,“所以我就没有带回来。”
“撒上汤了?烫着没有?”燕青林有些紧张的看了看燕至,然后埋怨道,“我早说不让你们坐火车回来,还不如叫个专车!火车上什么人没有?你们俩还小也不安全!”
“爸,我没有被烫到,你不用紧张。”
一直坐在沙发上涂指甲油的赵宝鑫,这时候有些阴阳怪气的开口说,“就是啊,俩孩子都多大了,也就你还把他们当小孩儿看!再说撒个汤又不会扒层皮,小至都是十五六岁的小伙子了,你干啥这么惯着?”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别说燕至是不是真的被烫到,要是赵小飞稍微擦破点皮,她早就叫救护车了。
我们自己说话谁搭理她了?她自己搁这儿又唱又跳的。
都在一个屋檐下住这么多年了,我也没给她脸,直接就说,“是呗,不是亲儿子就是不知道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