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两个老东西一脸不爽地看着夏莎吃好菜,还说什么最近礼崩乐坏,连底下人都能僭越了。
夏莎不禁想到故事书里面的旧花家,看来这个东西也得来条龙治治才行。
用饭完就是上酒,就和饭店里差不多,不过以百蕊和夏莎看来,这酒基本连度数都喝不出来。对面是一小口啜饮,夏莎喝到兴起来,堵住口,直接用银酒壶往嘴里灌。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这两人灌多了,也不在乎什么礼节,直接互相歪着,还用酒壶干杯,就跟画上的英雄一样。
见到她俩这样,孟赤皱眉对孟正说道:“她在外一定不是什么发大财,倒像个粗人。”
而那边的奶奶们则纷纷心软,垂下泪来,夏莎斜睨着给她们擦泪的那个丫鬟有点姿色,便故意靠上去,还得百蕊把她拉回来。
“越发不像腔!”
这句话似乎一语成谶,因为百蕊和夏莎坐的是一条凳子,两人歪歪斜斜,便直接翻了过去。
丫鬟准备来接,她们条件反射般地弹起,却又不胜酒力,靠在柱子上。
“怎么样,可信吗?”孟赤问向自己的老婆,“她是不是我们的女儿?”
“是!是!”她哽咽这答道,“竟然还能回来……竟然还能回来……”
孟赤倒是反应没有这么大,她叫丫鬟把两人抬到房间里面去。然而,夫人却主动请缨,说一定得到她的房里去解酒。
待丫鬟去抬时,吓了一跳。她们俩看似沉沉睡去,实则眯起的眼睛中透出炯炯的神光,都在像林子里的兽一样提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