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娄初白走了进来,“看来,我来的很不巧?”
娄初白的视线从墙上那张面目全非的画像上扫过,不紧不慢地开口。
“当然没有,白来的正好,我这里刚好有一个任务需要白的帮助。”卡尔并没有被打破秘密的懊恼,反而格外开心地说道。
“哦?什么事?”娄初白挑眉。
“这件事我只说给白一个人听,”卡尔状似有些懊恼地开口。“只要白到时候不要心疼就好,毕竟我也不知道白见了旧情人会不会和那些人死灰复燃啊。”
震耳欲聋的吧台上,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下面,有的人在狂热地跳舞,有的人则在闷头喝着闷酒。
乔治低头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水,恍惚间他好像看到有什么人坐在他旁边。
一股说不出来的香气充斥着他的鼻腔,他糊糊涂涂地抬起脑袋想看一眼。
“这杯酒算是我请阁下的。”
一杯透明的酒水被送到乔治面前,如果你认为眼前的只是一杯普普通通的水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这可是酒吧里的招牌酒水,这小小的一杯,先是需要将顶级的琴酒注入调酒器,再加上少许苦艾,均匀搅拌后添上中心城特供的熏草才能呈现出最接近水的透明。
无论是它的香味还是色泽都是顶尖的存在,当然,这样的一杯也确实价格不菲,至少以乔治的经济水平来说是支付不起的。
一瞬间,乔治的酒醒了,他的眼睛恢复清明,在看到娄初白的一瞬间骤然瞪大:“你——你——”
“嘘”娄初白将食指放在唇边作噤声状,“我们去那边聊聊。”
乔治恍惚着被娄初白带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你是——”。
“不要说出来,现在整个洲楚都在通缉我,不是吗?”在上次教廷闹得不愉快之后,宇文铭城显然知道娄初白已经离开了教廷,于是下发了新的通缉令,悬赏五十亿马克要抓住娄初白,要求人必须是活的,其他没有任何要求,就算是人残了瘸了,这钱都能拿到。
娄初白心里直呼狠心,倒是系统心情莫名地不错。
乔治是上议院的议员,自然也听了一些风言风语,但是当时只是当做耳边风,过了就过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也没想到,这样的人物会找上自己。
他有些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您找在下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