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虚渺也站出来说道:“微臣长年在外,远离帝都,虽有心辅佐圣皇左右,却有心无力。
犬儿浔峰,不负先皇重托,担任圣学院院长一职,兢兢业业,为帝国培养了众多人才。
现帝国被外敌骚扰,损失多位国之栋梁,正是用人之际,还望圣皇准许,让犬儿为您效力。”
在他的暗示下,钟楼浔峰走了出来,单腿下跪,朗声道:“微臣钟楼浔峰,见过圣皇。”
白荥不记得祭司生前可有提起过此人,见他人如画中走来,玉树临风,额头醒目红痣,十分惊艳,又见他声如天籁,婉转动听,却带着穿金裂石般的刚猛之气,不由暗暗震惊,帝国居然有如此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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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甚是欢喜,于是急忙说道:“平身。”
钟楼浔峰站了起来,退到一旁,面带柔和笑意,注视着这个帝国年幼却又高大的圣皇,心忖道:“这就是统治帝国的第一强者吗?为何他却连丝毫内元都没有?”
两人四目相对,各怀心思。
赵无疆已经不再假装双腿残废了,在昨天他就突然以“痛心祭司之死,惶恐站起,不料双腿竟然痊愈”的说辞,告诉众人他双腿恢复正常了。
他现在站在百官最前,那翩翩身姿,比钟楼浔峰还要挺拔修长,任谁都不会把他跟老头子去联想起来。
只见他侧身看着百官说道:“祭司奉献了毕生给帝国,为了保全帝都安危,亲率大军讨伐兽族,不幸牺牲。
他的徒儿徐如风和岳长忠,也已牺牲。
只剩齐凤仁一人得到诸神庇佑,逃出生天,为我帝国与祭祀部留下最后精英。
若他不当祭司,还有谁有这个资格呢?”
百官频频颔首,同时也为牺牲的众人感到惋惜。
辅丞安家甫走了出来,以沉重的声音说道:“老臣愿意支持齐凤仁当祭司。
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当年先祖建国,对于祭司所立之事,有明文规定。
第一,要懂得圣力继承秘法。
第二,要持有祭司圣杖。
这圣杖,并非谁都可以拿得动,这里面蕴含了历代祭司的强大力量,凡人之躯,只要触摸,都可能给自己带来伤害。
不知道在场之人,谁达成上面两个条件?”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