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面上出现的漏洞就相当于某种厄运。

抵消厄运的盾牌如今没了，那厄运不就接二连三的登门拜访了嘛。

但对于神州气运被窃走这件事，太上老祖却显得不太肯定。

萧烽一脸期待答案的神情变得更加困惑。

“你感到无法理解吗？”

萧烽用力点了点头。

“气运又不是死的。”

“那它是活的？”

太上老祖说道：“不仅是活的，而且它还有智慧。”

“老祖意思是…气运是有意识的生命体？”

“呵呵呵……”

太上老祖摇头笑道：“你这小子。对于智慧，看来你的认识还是太少啊。”

生命不等于智慧，如果简简单单将生命看成智慧，那就太过于肤浅。

“那气运的智慧是怎么一回事呢？老祖给我讲讲嘛。”

太上老祖说道：“气运可不是谁的专有之物，气运是有自己的感知和偏好的。”

萧烽听得很是专注。

“气运偏爱德行，它能感知人的德行，从而选择跟随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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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老祖看了看萧烽，继续讲道：“若是一人有德，气运便会追随那个人；若是一家人有德，气运便会追随那一家人：若是一个族群有德，那气运便会追随那个族群。”

萧烽追问道：“那要是一个国家呢？”

萧烽很难理解。

若要说神州的气运找不到了，难道说是整个神州的子民都没有德行？

然后气运就被气跑啦？

这样恐怕就是一杆子打翻了一船的人。

社会上无德行的人肯定有，但终究也只是少数人。

而哪个国度里又没有大奸大恶之人？

偏偏神州的气运就犯了道德洁癖，见不得一个混蛋？

这个就有些说不通了。

太上老祖缓缓开口说道：“国之运，不在于民，而在于朝纲，在于社稷，在于君。”

萧烽豁然开朗。

“我就说嘛，那几个管朝纲的肯定是一不留神，便让小偷趁机偷走了气运。”

一个国度的气运在于朝纲、社稷和君王，这三者既相互牵制，也互相互补。

所以一国之运也绝不会轻易流失。

太上老祖一挥手随即招来一本书册，然后翻看了几页，随后说道：“神州的气运并非被人偷走，而是被人借走的。”

国之气运，要说偷，那肯定是谁也偷不走。

但要说是借，那就不好说了。

“借？向谁借？这个东西怎么能够说借就借哒？神州的主人同意了吗？”

萧烽一阵无语。

“敢问老祖，到底是何方神圣会有那么大能耐呀？”

太上老祖笑着说道：“其实每个位面，都会有一些拥有着大能耐的人，但是能借走气运的不见得需要多大的能耐，我之前说过，有德者可得大气运。”

太上老祖的话语里面透露了其他位面也有着许多大能之辈。

很显然，这就是在告诉萧烽，神州的气运已经不在本位面了。

萧烽听出太上老祖话语中隐藏的重点，于是追问道：“老祖是说，神州的气运是被其他位面给借去了，是吗？”

太上老祖说道：“没错，神州的气运被分成了若干小份，分别分布在各个位面。”

听完老祖的讲述，萧烽的心凉了一大截。

“我们神州的气运…这是…这是被肢解了的节奏呀，那些天界的神仙们难道都不知道吗？”

太上老祖没有回答萧烽的疑问，只说了一句：“人心不可查，查之无果。”

萧烽已经察觉到神州应该是出了大问题，而且他隐隐觉得天界那些神仙应该都知道，包括玉皇大帝。

“嗯…圣人都是泰山崩于前而脸不红心不跳，甚至都懒得去管一下。我可做不了圣人，我还有那么多朋友要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