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万一这吕布上位了,成一把手了,以他那个性格,定然是与相国一样的一言堂,说一不二!”
“届时,万一他要找咱们兄弟算旧账,咱俩可就真死球了!”
郭汜把鸡腿一扔,感到索然无味,灌了一口酒,气馁道:“那你说咋办?人得认清形势啊,按照目前的情形,主公后继无人,还真有可能会在咱们这些人里面挑一个。”
“总不能这么大的摊子不管不顾了吧?”
“哎?你说,主公会不会把位置交给兄长你啊?”
李傕脸一黑,一巴掌盖在郭汜的脑袋上,没好气道:“你在想屁吃呢!用脚趾头想,都能想明白,除了吕布,还有第二个更好的人选吗?”
“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华雄天天舔吕布的屁股,张绣又是吕布的师弟,张济又是张绣的叔父,这特么的裙带关系一层接一层,吕布在咱们内部可不是一片孤舟!”
“唯一能抗衡他的牛辅死了,可能威胁到他的董璜又被李肃给干了,这特娘都叫什么事儿!”
“你说说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抽抽,非得对着自己人捅刀子!要不是李肃造反害死了左将军和董璜,牛辅强硬安排咱们去祸害吕布,咱们能处在这么尴尬的境地么?”
“咱们要是没得罪过吕布,那就无所谓了啊,他要是上位就上嘛,没有结怨就不会生恨,咱们也不用担心这一出了。”
郭汜顿时怒气澎湃,冷声道:“他娘的,说起牛辅,老弟就来气!我真恨不得把他尸体弄出来抽上几百鞭子,否则实在难消愚弟这心头之恨啊!”
“他倒是好,两腿一蹬,两眼一翻,死的啥心都不操,给咱们留下一身骚!”
“哎?咱们会不会担心过头了啊?相国至少还能镇一段时间呢,谁知道几年之后啥光景,万一吕布又死了呢?”
“就算不死,你看这样不成,如果他真上位了,咱们领着弟兄们偷偷跑路,随便跑远点,还能当个土皇帝!”
李傕深思片刻,沉吟道:“这样么……怕是不太行吧?我怎么感觉咱们前面提出这事儿,后面就有人把咱们绑了送给吕布呢?”
“他若是上位,那就已成定局了,咱兄弟俩说的还能算?”
说完,二人陷入一阵沉默中。
这似乎是个死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