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二位将军。”李儒的笑容十分和煦,但在李郭二人眼里处处都透露着诡异。
不正常,今天所有人都不正常!
“温侯!我们……!”李傕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贾诩与李儒架着朝后院走去。
路上,贾诩淡淡道:“二位今日于温侯一会,有何感想?”
李傕讪讪道:“文和,愚兄的脑子现在都是晕的!实在是看不明白温侯的意图与想法!”
“实不相瞒,就算是面对相国都没这般大的压力,相国只是让人恐惧,但吕布是让人无法捉摸啊!”
“李大人……原来您一直都在啊。”
李郭二人苦着脸,虽然李儒曾经明确表示出了支持吕布上位的想法。
但无论怎么说,相国都还活着,李儒与相国还是最亲近的。
这种背着相国,要去对他人表忠心的做法,哪怕是那个人是大家默认的继任者,也都会觉得难堪与惶然。
“嗯。”李儒轻飘飘的瞥了二人一眼,道:“我早就与你们二人说过,温侯是个看重大势的男子,他的大局观念超过我西凉任何一人,不必太忧虑。”
“不过,你们今天做的还算不错,至于那番俗套的臣服话语,就免了吧,温侯不会太想听的。”
“说得好,不如做得好,听再多,不如看得多。”
李傕疑惑道:“恕末将愚笨,不明这是什么意思?”
“华雄、张济、张绣,包括各并州将领,都在后院,等着开宴,他们都是温侯的死忠,温侯让你们来到这里参宴,你们还不懂是什么意思吗?”李儒耐心的解释着。
“至于宴上,你们要如何表现,就得自己去悟了,机会就在眼前。”
郭汜赶忙插一嘴道:“我明白了,其实温侯已经算是默认接纳我们了,而且根本就不想去翻旧账,显得他很没肚量,并且我们也非始作俑者,所以,温侯才不想听我们认错之言。”
“李兄!温侯看的只是我们的态度啊!咱们就是想的太多了!”
“同时,咱们还是把温侯想的太小肚鸡肠了,他可不是牛辅那种三流货色!”
贾诩惊疑的看着郭汜,这家伙突然就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