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是不是心里有鬼?有些坐不住了?”魏忠诡异一笑道。
“本官行得正,走得端,熟读圣贤之书,深谙孔孟之道,怎会心里有鬼?本官可不像有些人,大字不识一个,结党营私,惑乱朝纲!”
所有人都替李思诚捏了一把汗,这分明是指桑骂槐,在说魏忠贤。
然而魏忠贤只是不屑地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气定神闲地喝了起来。
“九千岁,这何监使所盗的金银玉器,如果找不到,恐怕很难定案。”周指挥使提醒道。
“诸位稍安勿躁,都喝喝茶,一会定有分晓。”
众人看魏忠贤似乎胸有成竹,也都安静了下来,坐着品茶。大约过了有一个时辰左右,只见刚才当着众人面出去的李允,急匆匆而入。
李允跪下说道:“启禀九千岁,刚才下官按照您的指示去何监使的房间搜查,虽然没有发现什么金银玉器,但是发现一封写给李尚书的信。”
“怎么可能?本官从不跟内官相交!”
“信上写的什么?念!”魏忠贤看都不看李思诚。
“信上写道:李尚书,小人入墓功成,所得已尽数运往府上,不日将至。落款是税监使何。”
“原来是这么回事!”魏忠贤大怒,看向李思诚,“原来也有你的份!证据确凿,还有何话可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思诚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