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本来还有点头绪的,但是现在被闫埠贵这么一问,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看着秦淮茹:“我刚刚是在你家的炕上,不应该啊,我现在应该在何雨柱家啊。”
秦淮茹点了点头,但是刚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
易中海看着站在一边的何雨柱,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事:“何雨柱,你说说这件事是不是你搞得鬼啊。”
何雨柱笑了,随后捂着鼻子,这里确实是太臭了:“易中海,你可不能这么胡说八道啊,我做过什么啊。”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何雨柱,你可不要不认啊,是不是你将我放到秦淮茹家的啊,我可是在你家喝的酒啊。”
“你可不要张嘴就来啊,酒可是你拿过去啊,我可是因为聋老太太的事一口都没有喝啊,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何雨柱有理有据的说着,本来这件事就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自己怕什么啊。
易中海被何雨柱气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于是很生气的说道:“何雨柱,你不要胡说八道,一定是你将我弄到秦淮茹家里的。”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还在那里狡辩:“易中海,你可不要睁眼说瞎话啊,院里的人可是都看见你躺在秦淮茹的炕上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可是在看着聋老太太,。”
“何雨柱你不要在这里混淆视听,是我拿去的酒不假,但是我是给你的酒里下了迷药,我怎么会。“
说到这里易中海不说话了,没有想到自己说漏了。
院里的人都笑了:“一大爷啊,你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没有想到自己被人家给收拾了,你还有脸说话,真的是一个废物啊。”
“是啊,没有想到一大爷会干这种事,怎么会是这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