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棒梗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瘸一拐地踱步回巢,毕竟肚子还在咕咕叫,饭可不能不吃啊。
棒梗一边往回走,气哄哄的,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倒霉,不知道是谁举报的他们。
棒梗正心情烦闷地走着,突然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转头看去,只见旁边有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正歪着头瞅着自己。本来就一肚子气没处撒的棒梗,这下子火气更旺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那只流浪狗,然后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一个不算小的石头,毫不犹豫地朝着流浪狗扔了过去。那只流浪狗一开始还以为棒梗是想和它玩耍呢,欢快地摇着尾巴准备迎接。可谁知,这颗石头竟然直直地砸在了它的脑袋上!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流浪狗疼得嗷嗷直叫,鲜血瞬间从它的头上流了下来,染红了它原本就脏兮兮的毛发。它愤怒地冲着棒梗吼叫起来,似乎想要反击。
然而,此时的棒梗也已经彻底被激怒了。他刚刚才被一群人揍了一顿,心里正憋着火呢,怎么可能会怕这么一条小小的流浪狗?他嘴里骂骂咧咧道:“哼!你这条臭狗,居然还敢冲我叫,真当我好欺负是不是?”说着,他又迅速蹲下身子,捡起了一块更大的石头。
流浪狗见势不妙,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棒梗的对手,于是夹着尾巴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张望,生怕棒梗追上来继续攻击它。
棒梗看着落荒而逃的流浪狗,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哈哈,一条破流浪狗而已,也敢来招惹本大爷?真是不自量力!”说完,他把手里的大石头随手往地上一扔,然后双手插兜,慢悠悠地朝后面走去。
可是,棒梗不知道的是,这只流浪狗并没有真正逃走。它跑到远处后,停了下来,然后仰起脖子发出了一阵凄厉的叫声。原来,它是跑去呼唤其他的流浪狗伙伴们前来帮忙了。
那原本分散各处的流浪狗们其实一直都是一伙儿的,当它们中的一只遭到攻击并发出凄惨的求救声时,这声音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一般迅速传遍了附近的每一个角落。没过多久,一大批流浪狗便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随后,这些流浪狗紧紧地跟随着那只受伤的同伴,一路嗅着气息,寻找着伤害它的“凶手”。而此时的棒梗正悠哉游哉地往四合院走去,全然不知自己即将大祸临头。
就在棒梗距离四合院越来越近的时候,那群气势汹汹的流浪狗终于发现了他的身影。起初,棒梗看到这群流浪狗后,心中还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想着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些脏兮兮的家伙。然而,当他定睛一看,却惊恐地发现,在那为首的流浪狗身后竟然还紧跟着足足十五六条体型各异的同类!
棒梗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时,带头的那条流浪狗突然朝着棒梗大声吼叫了一声,那震耳欲聋的叫声犹如一道惊雷在棒梗耳边炸响。刹那间,恐惧彻底占据了棒梗的心头,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扭头便拼命地向后跑去。
与此同时,路边的行人纷纷投来了好奇和疑惑的目光。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街道上明明有那么多人,可这群流浪狗却偏偏对这个看起来不算小的孩子穷追不舍?难道其中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恩怨情仇?
棒梗一边狂奔,一边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暗暗叫苦不迭。眼看着四合院的大门已经近在咫尺,只要再跑几步就能躲进院子里寻求庇护。
就在这时,闫埠贵在门口悠闲地溜达着,由于棒梗跑得太快且模样狼狈不堪,闫埠贵一时间竟没能认出眼前之人便是棒梗。眼看着那群流浪狗就要冲进四合院,闫埠贵心里一惊,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伸手用力将四合院的大门给紧紧关上了。
话说另一边吴迪和吴升被地瓜一把拽到角落里,俩人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盯着地瓜问:“地瓜哥,咱为啥不直接给棒梗来顿‘满汉全席’——狠揍一顿呢?”
地瓜咧嘴一笑:“嘿,你俩急啥?等咱把何雨柱这个大人物给收拾了,再把棒梗往现场一丢,看他到时候上哪儿哭鼻子去!”
吴迪一听,眼睛一亮:“哈哈,先让棒梗那小子得意一会儿,到时候我非把他的舌头拽出来,绕村子跑三圈不可!”
地瓜瞅瞅吴迪,竖起大拇指:“这主意不错!到时候咱确实得给棒梗来顿‘竹笋炒肉’,省得公安局的叔叔阿姨来了,他乱嚼舌根。”
说完,三人就风风火火地去准备“作案工具”了。毕竟何雨柱可不是吃素的,少林寺出来的练家子,没两把刷子哪敢动他?
吴升瞅瞅地瓜,一脸担忧:“地瓜哥,何雨柱可是少林寺出来的,咱几个加起来也不够他塞牙缝的啊。”
地瓜神秘一笑:“别怕,我这儿有秘密武器——迷药!有了它,咱们还能怕何雨柱吗,到时候还不是任我们收拾他吗?”
棒梗眼看着马上就要到门口了,没有想到闫埠贵竟然将门给关上了:“闫埠贵,你这个王八蛋,为什么将我关在外面啊。”
要是平时的话,闫埠贵也就听见了,但是外面有这么多的流浪狗的叫声,闫埠贵根本就没有听见棒梗的叫声。
闫埠贵将门关上以后,小声的说道:“你说这是谁啊,怎么刚刚好似听见了我的名字了,难不成是我听错了。”
秦淮茹正想去上班的,没有想到闫埠贵竟然把门给关上了,于是走了过来:“闫老师,你怎么把门给关上了,要知道我马上要去上班了。”
闫埠贵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是不知道啊,刚刚外面有一帮的流浪狗要咬人,我怕它们跑进来咬伤人,所以把门给关上了,等会再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