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一点的是金贝勒,他叫金保佑;胖一点的叫李承,家中世代经商,颇为富有。
岑子酒与他们认识,原因很简单,在同一学堂读书,又因他救过金贝勒,帮过李承,所以,三人便成了朋友。
“子酒,你又是最后一个到,自罚三杯啊!”金贝勒嘴角勾着坏笑,用手指着空闲的酒杯。
岑子酒不疾不徐地坐到一旁,给自己把酒满上,瞥了两人一眼,“这个小酒杯,三十杯我也不怕。”
一饮而尽之后,岑子酒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他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流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等咱们下次喝酒,我一定早早到场,到时候嘛,嘿嘿…”
听到他的坏笑之声,金贝勒与李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郁闷,但两人又做出了相同的表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气势岂能输掉。
“子酒,这都是后话,现在嘛,还差两杯啊。”李承梗着脖子,咬着牙说道。
岑子酒勾了勾嘴角,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自斟自饮了两杯。
金贝勒见状,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个木盒,递给了岑子酒,“子酒,这是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办好了。”
岑子酒目光如炬,打开木盒,看见了里面的地契,以及其他手续与一把钥匙。
合上木盒,岑子酒给酒杯倒满,“贝勒爷,多谢了!”
金贝勒双眉微皱,大手一挥,“我说子酒啊,咱们之间还用说谢字吗!”
见金贝勒有些不悦,岑子酒举起了酒杯,陪着笑道:“得嘞,在下说错话嘞,那自罚一杯。”
见岑子酒一饮而尽,金贝勒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李承扫了一眼,调侃道:“子酒,就这么会儿功夫,你都已自罚四杯。
要我说,你这不是自罚,你这是馋酒了吧。”
岑子酒嘴角微微下撇,放下酒杯,瞥了李承一眼,“我可不像某人,隔三差五就醉宿藏香阁。”
说到这里,岑子酒稍作停顿,眼神瞄向李承的屁股,嘴角上扬,“某人能安稳坐着,那也算一大奇迹啊!”
金贝勒憋着笑意,不怀好意地看着李承,“子酒说的真假啊?你又去藏香阁了啊?你不怕你父亲的戒尺吗?”
李承面色涨红,手不自觉的摸了一下屁股,然后赶紧把手拿开,狠狠瞪了岑子酒一眼,“我说子酒,休要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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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我又没说你,你急什么?”岑子酒玩味一笑,把折扇打开,“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见岑子酒那欠揍的样子,金贝勒再也憋不住,捂着肚子大笑;李承可没心情笑,给自己斟满酒,仰头一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