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火把照亮,里面就三样东西,一个瓷瓶,一个小布袋,一个大包裹。
全部拿出,先打开大包裹,里面全是像烟草一样的干草,拿出一叶,闻了闻,什么味也没有。
岑子酒知道这干草,就应该是那个破烟,无味嘛。
又打开小布袋,从里面倒出一个小卷轴。
拿在手里之后,岑子酒微微蹙眉,这不是丝绸,不是纸张,好像是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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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之后,借着火把的光亮,岑子酒大概看了看,应该是一幅地图,有路线还有标注。
可惜,上面的字,不认识,不过看着有点像蒙语。
对了,金贝勒会蒙语,等回四九城问他便知。
把地图重新装进小布袋,干草也包裹好,这东西以后也许用得着,所以全部收入空间。
至于最后一个瓷瓶,岑子酒琢磨,这应该是解药吧。
打开瓷瓶,倒出一堆小药丸,黑乎乎的,应该是解药吧?
重新装回去,拿着瓷瓶,岑子酒回到火堆旁。
看着地上躺着的四人,犹豫片刻,岑子酒倒出一粒药丸,把狗剩抱起来之后,给其喂下去。
之后嘛,就是默默祈祷,希望是真的解药。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狗剩便缓缓张开双眼,看了看房顶,他便想起这是哪里,这是躲雨的山神庙啊。
见狗剩醒来,岑子酒心中一喜,连忙把狗剩扶起来,亲切问道:“狗剩,你这一觉睡的,觉得哪里不舒服啊?”
看着热情的岑子酒,狗剩有点懵,有点不知所措。
见狗剩傻愣着,岑子酒用力晃了一下狗剩,晃的狗剩哎呦一声,便又问了他一遍。
“公子,就是睡一觉,没觉得…”狗剩摸了摸额头,“公子,我的脑门怎么好像有个包呢?”
“你睡觉打把势,脑袋磕地面,磕出来的。”岑子酒急切地盯着他,“你除了脑袋的包,还有那不舒服吗?”
狗剩闻言,晃了晃脖子,伸伸胳膊踢踢腿,还扭了扭腰,最后摸着额头说道:“除了额头,没有其他不好。”
听了狗剩的话,岑子酒才把心放到肚子里,这解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