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则是做了一个深呼吸。
尹天看都不看徐山,仰着脖子,向酒楼门口走去。
徐山见此,只能无奈一笑,也是松一口气,以为尹天发泄完了,也想通了,便往回走。
可惜,徐山想错了,还是大错特错。
尹天在与岑子酒擦肩而过之际,突然从袖子中顺出一把短刀,他持着短刀,狠狠刺向岑子酒的腰间。
整个过程是快如闪电,而且尹天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徐山见此,只能瞪大双眼,别说出手阻止,就是开口阻止,也已来不及。
眼看刀尖就要扎入岑子酒的腰间,尹天的脸上,终于有一丝笑容,眼中也隐隐有一丝泪花,以及那个风姿卓越的身影。
笑的早,不一定笑到最后,这句话很好的诠释了此时此景。
刀尖刚触碰到衣服,便被两根手指夹住。
尹天见状,手腕用力,想把短刀推进去,可是,短刀纹丝未动。
他不信邪,一只手不行,那就两只全上。于是,他两只手同时用力,可他都已使出吃奶的劲,短刀还是寸厘未进。
尹天弯下腰,弓着步,用力地推着刀把,直到满脸通红,也未让短刀动一下。
正当尹天要力竭之际,一只大手从一旁伸出,抓着自己手腕,微微用力便把尹天拽到一旁。
尹天猛地抬起头,看见拽自己的人是徐山,他甚是不满,疯狂摇晃,也没有挣脱徐山那如铁的大手。
没有理会尹天,徐山朝着岑子酒露出一丝歉意,“岑公子,真是抱歉,这小子因悲伤都糊涂了,你莫见怪啊。”
“我没有糊涂,我就是要杀了他,为老板娘报仇。”虽然手腕被束缚,但腿与嘴甚是自由,因此尹天是又蹦又喊。
“小天,你…”
“呵呵…徐兄,我用短刀扎你一下,然后再说我睡糊涂了,可行啊。”夹着短刀的手,在徐山面前一晃,岑子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嘎嘣一声,短刀在手指处断裂,带着刀把那部分短刀,掉落在地;而带刀尖那部分,随着岑子酒手指一甩,深深扎进门框之内。
岑子酒这一手,让原本还在蹦跳的尹天,安静许多,也让徐山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小伙计,总督公子你得罪不起,就想在本公子身上找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