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她这人膝盖不好,跪不下去,肠胃又太好,不是很吃得惯软饭啊。
要不然的话,她何必与母亲大人定下那什么五十年之约呢,早点回去继承家业的话,她一样可以这辈子不用再努力了。
“哼,我多萝茜这辈子绝不弱于人,我想在以后能骄傲的对人说我的一切都是靠着自我努力和拼搏获得的,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
多萝茜狠狠的给思想差点滑坡的自己灌了一碗鸡汤。
“想啥呢?多萝茜,愣着干啥,该回去商量一下明天的砖怎么搬,灰怎么打了,放松时间已经结束了,你两真以为我们大老远的来这东瀛岛是来旅游的啊,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就要开工了。”
前方,察觉到自己两徒弟还在的留恋花街的蜘蛛老师回过头,这么喊道。
“啊这来了,来了。”
刚刚振奋的宅魔女有些不满的看了看这个不注意气氛的老师,但是还是拉着身边小师妹的手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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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情壮志啥的还是先放一边吧,毕竟要恰饭的嘛?她现在又多了一个未来可期的妖刀姬需要养,家里的伙食压力又增加了,希望老师之前说的干完这一单能吃个几百年的话不是在吹牛逼。
至于东瀛岛的暗潮涌动,这关她一个小魔女屁事,审判令她都找了个代理人了,现在她无事一身轻了,只需要安心学习打灰技巧就行了,美好且钱途无限的房地产大亨的未来在等待着她。而另一边,蜃气楼的顶层。
宾客们已经离场了,但是作为主人的伊吹勇仪却依旧还坐在那主座之上。
花魁小姐此时正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的一块令牌,那令牌被她用一个很名贵的高级木质锦盒盛放着,盒子里还铺垫着最高级丝绸,就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这个令牌磕了碰了。
虽然伊吹勇仪其实也明白,这块银色龙牌的结实程度绝对超出她的想象,就算是她这样本身就以蛮力出名的恶鬼魔女全力捏握,那也不可能在这令牌之上留下什么痕迹。
毕竟,这玩意本就是魔女世界最强大的魔法道具之一,是那人人生畏的最强执法部门审判庭立庭的核心根基,也是三王意志的象征。
“那家伙是怎么想的啊,这东西是可以随随便便借给别人的吗?那审判庭究竟还有没有规矩了啊?”
凝视了一会儿这龙牌之后,恶鬼花魁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此时白天那被各种头饰打扮的宛如孔雀开屏一般的头发已经被她胡乱的解开了,那头濡鸦一般漆黑的发丝一挣脱束缚,就好似瀑布一般垂落而下。
她的头发很长很长,完全放下来甚至垂在地上依旧有剩余,就好似童话故事里的长发公主一般,只不过是黑发版本的长发公主。
伊吹勇仪平日里是很爱惜自己的长发的,一有空的话,她都会耐心的打理并保养着它们,但是此时,花魁小姐并没有那个心情了,因此,这漂亮的长发就随意的披散了下来,覆盖了她身后的榻榻米地板,就好像是一层黑色的丝绸披风一般。
她已经在这想了好几个小时了,愣是没想明白那个神秘的小家伙为什么要把这块令牌“借”给她。
难道两人很熟吗?
两人不是今天才刚认识,甚至彼此都还不不知晓对方的姓名吗?
那家伙怎么就敢把这样重要的东西随便交给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的,她就不怕自己拿着令牌就跑路?
这东西应该就好像警卫队魔女的特质魔杖(参考警察配枪)一般,要是丢了会出大问题,会吃处分,甚至严重点可能会直接丢饭碗的吧。
反正,伊吹勇仪很不理解。
但是同样的,她却也因为面前的这枚令牌的存在而感到欣喜,因为她长久以来的愿望总算是有了实现的可能。
这是审判庭大审判官的信物啊,这代表着审判庭的目光已经看向了这座隐世多年的东瀛岛,而审判庭的目光某种程度上已经可以代表三王的目光了。
这可真是太好了,只要审判庭来了,东瀛岛的青天就有了,那些一直以来都躲在阴影之中的蝇营狗苟们也终于要被清算了,她们应该被拖到阳光下,在那正义之光之中得到的公理的审判。
一想到这个的,恶鬼花魁就很是激动。
她一直努力布局了那么久,为的是什么?
还不就是为了搞个大新闻,一个让东瀛岛压都压不住的大新闻,从而引起贤者议会甚至是三王的注意,从而将外界的力量引入岛内,以此来借助外力来实现对那群阴影中人的清洗。
但现在,一个更方便更快捷的渠道摆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