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
李七紧紧皱眉 ,最后捡起一根枯枝在泥面写写画画。他画画技术不算好,地面东西隐约看出是山,湖,树。
沈裕注视着痕迹,脑海里自动勾勒出一幅地形图。
老者喟叹一声:“当年事情久远,我有点记不大清,只记得出口在黄田村跟李村交界山林……”
“那条路有点长,日夜兼程总得四天。”
“前面有个小水池,小路出口有一棵很高很高的柿树……”
等到日上三竿,熟悉的警察同样到李七家里问实际情况,特别是出口。十三人,三辆车十几口箱子,昨晚消息报告到县里,警察高度重视。
“那您知道有谁清楚当年那一条小路情况吗?”
“当年那批人都不在了。”
问话结束,警察顺便慰问李毓一番,顺便做做调查,等事情结束沈裕先到田里看看。
田野热闹,收割机“轰隆隆”响,只剩最后三亩半地,村民高高兴兴围观最后的收割场面,高兴一展歌喉……
一唱一和,热闹非凡。
而围观人群里有知青,此刻,正说着悄悄话。
“贺州,今儿个李珍珠第十次看咱们了,你说她是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