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了我咋不知道?”蒋春林一脸懵逼。
本来同样一脸懵的沈清荷,突然见蒋建国看自己,忙摆手,“我没病,我身体好着呢。”
爷爷怕影响高考,上个月刚带她去医院体验过,没毛病!
医生有些不耐烦,“到底是谁咋了,你们在说相声呢。”
蒋建国指着蒋春林,将脸扭到一边不看医生,“他‘那方面’不行。”
医生愣了两秒就懂了,直接对蒋春林说道,“脱裤子。”
“什么玩意?”蒋春林脸一黑,瞪着蒋建国,“谁跟你说我那方面有问题了?”
“没问题你昨晚没跟清荷同房。”蒋建国快速说道,“那药我问了,很猛,不行的人喝了都能行,你喝了都不行,不是你那方面有问题是咋了?”
蒋春林,“……”
医生眼睛瞪得圆溜。
……
从县医院出来,沈清荷一张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活了十八年,从没想过有天陪男人去看不育症,她现在都不敢回想医生那耐人寻味的表情。
简直丢死人了!
“那啥,谁让你不说清楚的,你娘让我带你来医院瞧的。”蒋建国也没想到闹了个乌龙,不过他只尴尬了一会就不尴尬了。
这会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后面了。
他儿子那方面没问题,和沈清荷圆了房,以后是有婆娘的人咧!
“我娘把更年期传染给你了呗。”蒋春林气得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蒋建国自知理亏,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五尺的布票寒到蒋春林手里,“我先回去上工了,你带着清荷去供销社扯块布裁身衣裳。”
说罢,蒋建国就疾步朝桃园村方向走,一路上都咧着个嘴。
“我在门口等你,你自己进去买。”走到县供销社门口,蒋春林将布票和钱递给沈清荷。
沈清荷看了他一眼,接过票和钱走进供销社。
沈清荷买了块白底粉花的布和一块黑色的布。
回去的时候,俩人一前一后走着都没有说话。
到家时,刚赶上晌午下工,三个妯娌正在灶房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