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荷跟蒋春林相视一眼,这祁福天够痴情的!
“那银铃能愿意啊,她那么精的一个人,咋可能让祁福天这样干。”贺秀云为高秋凤的日子发愁。
蒋建国,“那肯定了,天天在家闹,但朱银铃拿捏不住祁福天,现在就他们三个人天天吵吵闹闹的过着。”
贺秀云长长叹了口气,“真是造孽啊!”
“谁说不是呢。”蒋建国也叹了口气,“一段时间没回去,谁能想到村里居然发生这么多事呢。”
自从豆豆出生后,蒋建国除非必要才会回村里,平时都是和贺秀云一起含饴弄孙。
大孙女实在太可爱了,他恨不得天天陪着她。
实在不行才会回村。
回村也是匆匆忙忙办完事就赶回县里。
“哇”的一声,豆豆突然哭起来。
“肯定饿了,快抱进屋喂她。”贺秀云将哭得浑身扭的豆豆递给沈清荷。
沈清荷抱着豆豆,亲了亲她的小脸,“豆豆不哭,妈妈现在就给你吃饭饭。”
沈清荷平时跟豆豆说话时,坚持自称妈妈,她有些接受不了豆豆叫她娘。
家里人也听习惯了。
“没想到祁福生就这样没了。”沈清荷躺在炕上,靠着蒋春林的肩膀叹了口气。
“嗯。”蒋春林应了声,对于祁福生的突然去世,他倒没多少感触。
第一,又不是家里亲人。
第二,生老病死是一个循环,每个人都有那天,到那天就接受好了,不接受也不行。
沈清荷往蒋春林怀里拱了拱,“我们要开始养生了,好好活着,活的越久,豆豆才会越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