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是娇气的花儿。
嘴上不说,心里肯定傻了。
回头他走了,她留在这里,说不定要偷摸掉眼泪了。
傅城回头看了她一眼:“声声,我们不住校了?”
宋声声慢慢从打击中恢复了精神,她的头摇的像拨浪鼓,“我要住。”
她更加深刻的认识到一句话。
由奢入俭难。
难怪之前要严厉打击资本倾向主义。
她之前那几年就是过得太资本奢侈了,现在才越来越吃不得苦了。
傅城默了默,然后问:“你确定?”
宋声声点头:“嗯!”
她接着从善如流使唤他,“你快点帮我铺被褥。”
傅城嗯了声,将带来两床棉被铺得整整齐齐,连床单被套都给她换好了。
随身的行李暂时放在了一旁。
还有一些日用品得置办。
洗脸盆、毛巾、牙刷牙膏还有个最重要的热水瓶和暖手袋。
这么冷的天,没人给她暖床。
傅城还真是放心不下,实在担心她这柔弱的身体,觉得她照顾不好自己,怕她在学校里受了欺负,怕她生病。
他感觉自己一个人带着儿子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操心。
还偏偏有操不完的心。
等傅城帮她置办完要用的东西,她的室友也陆陆续续的到了学校。
一进屋瞧见了个英俊潇洒、个子高高的男人,还诧异了一瞬。
“你…你们好。”
宋声声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了出来,又被傅城强硬的抓了过去,他大大方方牵着她的手。
“同志你好,我是她的丈夫。”
和室友打过招呼之后,宋声声就把傅城给推了出去,催促他说:“你快回去吧。”
傅城今天休假,倒是不用着急。
他说:“我陪你吃个饭再说。”
说完就领着人往学校食堂那边去,说来也巧。
许久没见过的陆沉渊正好送表妹来上学,他没往宿舍那边去,把人送到学校,准备填饱肚子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