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一听,气的青筋直爆,好一个梁博任,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两家定亲三四年,眼见着小草都14了,也不见人上门下聘,原来是梁家有了歪心。
刘思雨听的也是火冒三丈,可她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轻轻扯了扯来喜的胳膊。
对花梨木一家道:“多谢你们,我们就先走了,忙完了家里事儿早些到古雅居报到。”
花家人连连道谢,心里不禁猜测这两人的身份。
出了花家的院子,远远地望见田青山在路边喂牛,来喜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迈步向前。
“爹,我想去梁家走一遭,询问一下他家的情况,倘若,倘若梁博人那小子心怀不轨,能不能,能不能退掉这门亲事?”
来喜这番话说得异常艰难,但若不吐露,又如鲠在喉。
他深知老爹是个极重脸面之人,为人又本分老实,无需询问便知他心中定然是不愿退亲的。
田青山闻言,不禁一愣,随即拿出烟袋点上火狠狠地抽了几口。
他虽不知儿子听闻了啥事,但儿子绝非冲动之人,能说出这般话语,想必是那梁家做出了不厚道的举动。
然而,退亲这等事,无论如何争执,到头来都会对小草的声誉造成影响,一时之间,他着实难以拿定主意。
眉头紧锁,默默地蹲在地上抽着旱烟。
来喜有些焦急,“爹,你倒是说句话呀?”
田青山又狠狠地抽了几口,这才将旱烟袋重重地磕在石头上。
“走,我与你一同前去。”
来喜略作迟疑,还是将牵牛的绳子递给了刘思雨。
“你在这看着牛车,我与爹去梁家走一趟。”
刘思雨接过牛绳,嘴角轻扬。
“好,切勿冲动,以免中了他人的圈套。”
半个时辰后,刘思雨望见两人狼狈不堪地朝这边走来。
不禁惊愕万分,“来喜,你们这是怎么了?”
来喜摇了摇头,满心疲惫地叹息一声。
“回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