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老夫人与大太太已经出门了,竟连差人来唤您一声都没有。”木槿替她家姑娘觉得委屈。
“不来唤才好,我也不想与她坐一辆马车。”沈岁安笑说。
“二太太也去赴宴了吗?”
凝霜捧着一个锦盒进来,“二太太今日说受风寒了,就不去赴宴。”
沈岁安笑了笑,是怕遇到姚小公子吧。
“四少爷还被禁足?”沈岁安问。
“是,国公爷的心腹护卫守着门,不让他出去,每天就在屋里读书。”半见说。
沈岁安戴上点翠垂珠蓝玉耳坠,望着全身镜里明妍的自己,这才满意地说,“好了,去拜寿吧。”
她今日穿的是水蓝底十锦月季花锦缎通袄袍,颜色夺目,衬得她肌肤更加雪白如凝脂,她容貌本就生得明艳,可她双眸明澈沉静,又为她增添几分端庄持重。
以前为了不让人觉得她生得过于明媚,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