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视沈岁安,“你是如何妖言惑众,哄得母妃失了神智。”
“今日本宫要乐安进宫就是为了此事。”姚贵妃警告地看了广宁一眼。
“母妃!”广宁快气哭了。
沈岁安算什么东西,她凭什么代表母妃约束自己,还谈什么教导,母妃是不是太抬举沈岁安的身份了。
“她比我才年长一岁,凭什么教导我,她哪来的资格教导我。”广宁叫道。
姚贵妃说,“你父皇与本宫说她有资格,那就有。”
广宁心里还想着去找父皇告状,听到姚贵妃这话,她颓丧又挫败。
她怀疑母妃是不是魔怔了,怎么会想出这么惊悚的法子来治她。
姚贵妃当着广宁的面,拿出一块凤纹玉佩,“这是皇上赏赐的令牌,以后见此玉如今陛下,乐安,广宁就交给你了。”
广宁跺脚,“沈岁安,我警告你,不许接,你哪来的脸教导本公主,你有资格吗?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
“娘娘,臣妇能力有限,若是如娘娘所期待的那般改变公主殿下,那……”沈岁安可保证不了一定能让广宁不犯错。
姚贵妃,“她都这么大了,能教则教,不能教的,本宫自有别的办法,无论结果如何,皇上与本宫绝不追究你的责任。”
广宁气得直跺脚,委屈得直想哭。
看到广宁这么气急败坏跳脚的样子,沈岁安双手举过头顶,“臣妇定当全力以赴。”
沈岁安其实已经不太记得广宁上一世究竟是去了何处。
她被广宁罚跪冰上失去孩子,之后身子一直不好,等她恢复元气,广宁已经不在上京了。
姚贵妃差人安抚她,还说会重重责罚广宁。
直到今日,她才想起来。
广宁是被和亲了。
姚贵妃应该不想广宁连累二皇子,迫不得已将她远远送出上京。
“本宫对你很有信心。”姚贵妃含笑说。
广宁是趾高气扬地进宫,垂头丧气地出宫。
她愤恨地看着沈岁安把玩手中的凤纹玉佩,恨不得立刻将玉佩给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