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爷的脸色铁青,更加确定这个贱人所生的儿子是个恶鬼。
不然怎么会命这么硬,不管他做什么都不能杀死他。
“你在说什么!”陆国公怒喝着陆大爷。
虎毒不食子,哪有人会想杀自己的儿子。
陆大爷清醒过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一笔写不出两个陆,都是一家人,应该为家族的兴盛而努力,而不是互相争斗陷害。”陆国公厉声地说。
“大太太这件事已经让国公府受到重创,皇上对陆家早已经心中不满,如今我们要做的是韬光养晦,不要再成为别人眼里的笑话。”
陆珩低声说,“亲手抓自己的嫡母,难道就不是笑话了。”
“确实,这天下没多少人会雇佣绑匪去绑架自己的外甥。”陆渊讥讽反击。
“凤二公子并没有受伤!”陆珩咬牙说。
陆渊淡淡地回道,“凤大公子遍体鳞伤,陆珩,你要是还不信这是你的母亲所为,可以去大理寺要求重审此案,到时候一定会彻底查个清楚。”
“够了!”陆国公立刻喝住他们。
谁都知道陆大太太是被白家暗中护着的,不然今日服罪的就是她了。
“珩哥儿,你还嫌不够丢脸吗?”陆国公呵斥着。
要不是陆珩和广宁公主求助,他都想让儿子休了陆大太太。
“今日让大家都来这里,是要告诉你们,不要再背地里做些腌臜的手段,一旦被我发现,逐出家门事小,犯事砍头才是大。”
“我们国公府如今已经岌岌可危,望你们不要做自掘坟墓的事,否则,我定不轻饶!”
陆国公在陆家依旧是最威严的存在,他的话无人敢不听。
陆大爷和陆珩都噤声了,二房也是不敢开口。
“大嫂让人绑架镇南王府的公子是有朝廷定罪,但她对岁岁的恶毒心思,难道不需要有所交代吗?”阮氏清正的声音突然响起。
“想要什么交代!”陆大爷猛地狠狠瞪向阮氏。
阮氏轻嗤一声,“就算陆渊不是大嫂亲生的,那也是叫她一声母亲,大少奶奶进门之后对她也是恭敬有加,大嫂怎么就对她这般怨恨。”
“要不是镇南王恰好回了上京,让大嫂改变主意,不然那些流民可就冲着大少奶奶去了。”
沈岁安红了眼眶,一脸委屈地靠进陆渊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