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担心花容阁被广宁公主这么一闹,生意会大受影响,却不想反而更好了。

连百姓人家都慕名而来。

“连公主都用的胭脂,想来不会太差的。”

“那日我瞧见公主了,明明白里透红,并不像用了胭脂会长红疹的样子。”

“是啊是啊,我也瞧见了。”

“……”

沈岁安在花容阁的楼阁观察了一会儿。

要是让广宁知道,她那样诋毁花容阁,反而为花容阁招来更多生意,只怕要气死了。

“县主,爷来信了。”余白大步走来,手里那拿着厚厚的信笺。

沈岁安闻言一喜,“快拿来。”

陆渊他们离开有一段时间了,他每到一个驿站都会写信给她。

这次已经有好几天没来信,沈岁安还有些担心的。

“按照路程,这时候爷他们应该到边境了。”余白说。

沈岁安拿着信到屋里去细看。

陆渊他们确实已经到边境,从到关口开始,他们路上就不是很太平。

不时遇到刺杀,而且全都是冲着他和符今翊来的。

显然就是贺知源派出来的刺客,不想要陆渊去到南朝。

沈岁安的心随着陆渊信中的内容跌宕起伏,既担心他的安危,又庆幸他能够应付得游刃有余。

这趟南朝之行,真是比她想象的还要凶险。

把信读完,沈岁安让凝霜去准备马车,她去找阮氏了。

阮氏也刚收到阮以朗的信。

“我刚让人套马车要去找你。”阮氏笑着说,“你是不是收到陆渊的信了?”

沈岁安笑着点头,两人携手进了屋里。

“小姨母,阮家既然是南朝第一世家,难道就任由姓贺的这么欺负吗?”沈岁安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