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只鸽子,给谢久搬来了救命的机会。
不然,即便是谢久死不了,也不一定能醒过来。
谢久头部的伤他看见了,他都以为这样的谢久能活着已属不易,没想到他还能清醒过来。
时宜在病人病情稳定时,给二掌柜去了报平安的信,也让他不安的心,多少是放下不少。
他一步一步轻轻的靠近谢久,他变了很多,要不是有玉佩为证,现在的谢久就是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一定敢认。
虽有些故人的影子,但长开了很多,也可能是受伤后人都有些脱相吧。
他盯着谢久的脸,一瞬也不舍得挪开眼睛。
这是他思念了好几年的人啊!
是这个世上唯一儿时陪伴自己长大的人,是那个霸道的不许自己对别人笑的人。
床上躺着的人浑身不自在,听着有人进来,他就开始闭上眼睛装睡,结果这次进来的人,盯着自己那么久是想干什么?
不是给自己搽药的小厮,也不是那两个总给自己针灸的郎中,也不是那个给自己喂药叫清秋的丫头。
这个人鬼鬼祟祟的,不出声也不动,就盯着他看?是要闹哪样,早知道自己就不装睡觉了。
感觉自己都要被他盯出个洞了,还不走?
“谢久,谢久……”卫东轻声呢喃。
床上的人却不想忍耐了,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盯着他。
一睁眼正对上一双炽热的眼神,感觉自己要被烫伤。
“谢久,你醒了?”卫东急忙上前,弯腰靠近躺着的人。
床上的人心中翻江倒海,他听见了什么?
他管我叫谢久?
他是谁?
怎么认识的谢久?
他为何认为我是谢久呢?
他眼神中的疑惑非常明显,卫东不由的紧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