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先报了自家的门庭,想着这群当兵的跟自己不熟,所以给点银子,彼此都脸面上过得去就行。
那个官兵头头掂量下钱袋子,不满的说:
“县丞家大业大的还这么小气,还不够哥几个塞牙缝的呢!”
一挥手,几个穿着士兵服饰的人,手脚粗鲁的闯进队伍中,一阵乱翻。
整齐的队伍被冲撞的乱七八糟的,白帆纸钱被扯坏满地乱扔,管事气的鼻孔跟牛鼻孔似的出气。
这他妈的是打他们刘县丞的脸啊!
过去本地人谁敢不给他们县丞的脸面?今儿自己都已经先退一步,给了他们好处了,他们竟然敢上手!
再也忍不住:“你们这群混蛋欺人太甚,死者为大,惊扰我家太爷,我和你们拼了。”
一扬手,:“儿郎们,揍他们丫的,有刘老爷给咱们兜底。给我狠狠的打!”
队伍中的人们得到号令,一股脑的涌上来,把官兵团团围住。
官兵这时才发现,这庞大的队伍,人数上可是他们的好几倍,真要动起手,他们好像是要吃亏啊!
那个官兵小头头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主要是这几天敲竹杠敲的太顺利了,没想到今天碰上硬茬了。
但是,他们是官兵,谁给这群人的狗胆,敢包围他们。
他色厉内荏的大喊:“我等是永州驻军,追查逃犯!谁敢造次,格杀勿论!”
椕子和老大对视一眼,永州驻军?!
怎么会是永州驻军?他们怎么出现在这里?
追杀他们的难道是永州来的?
队伍的人群中不知是谁喊道:“抓逃犯不是衙役的活吗?什么时候由官兵负责了。”
“就是!还格杀勿论,你咋不上天呢!当你说的话是圣旨啊!”
“真当你是什么大人呢!永州驻军跑我们泰安撒什么野?!揍他吖的。”
就见一群雪白的孝衣围着官兵就一顿输出,你踢一脚我打一拳。
椕子接到“老大”的眼神授意,也在和几个兄弟不着痕迹的对那些被包围的倒霉官兵下黑手。
本来还能撑一会儿的官兵,须臾间就落了下风。
兵器都没机会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