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喝茶的时候,时宜叫望月公子坐过来,让玄清真人给他把脉。
一盏茶后,玄清真人放下手,对望月公子说:“你就没感觉哪里不适吗?”
望月:“小的在家里时的确是没有感觉哪里不适。”出来后倒是处处不适,但都不是身体的毛病。
玄清真人:“我翻看你眼皮一下,你过来些。”
望月听话的把凳子靠近玄清真人,玄清看了一会儿后就陷入沉思,时宜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放在桌子上。
她又拿出来针袋,抽出一根银针,她说:“我取你点血。”
望月点头,时宜抓起他的手,毫不迟疑的刺进手指肚,然后用手挤了挤,从望月的手指挤出几滴暗红色的血液。
玄清真人转头正好看见,“嘶……”了一声。
望月的心止不住的往下沉,这个大医切完脉就不说话,看见自己的血滴还这个表现,是不是自己所中之毒很棘手。
时宜取完好几滴血才放下望月的手指,她和玄清真人说:“我这个盒子里放的粉末是试剂粉,我特制的,可以排除掉一些不符合特征的毒药,这样能快点确认到底是哪一种毒药。”
玄清真人和时宜说:“我有个不太好的怀疑,不一定对。”
时宜眼神大亮,要是玄清知道这种毒药,那可就省事多了。
玄清真人说:“我曾经好像接诊过一个类似的病患,他是勋贵之家的后辈,被同族人算计,给他把毒下到每日所穿衣服之上,几年后他就双眼失明了。”
望月眉头紧皱,这是大家族的争斗了,与他的处境倒是有几分相似。
时宜着急的问:“那后来呢?确认是那种毒了吗?治好了吗?”
玄清真人面不改色的说:“毒药是确认了,但是眼睛却治不好了,只能控制不让毒继续深入了,在体内的毒也排不出来,后来那个后生只是多活了几年。”不算是治好了,只能是缓解了一些。
望月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冻住了,这么说是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