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再一看镇国公夫人难堪的颜面,心中有了计较。
对着一旁的小厮说道:“让管家将所有的账本都拿到桐花台来。”
这样的结果是镇国公夫人没有想到的,但绝不能查账本,镇国公夫人定定心神。
“相公就这样不相信我吗?竟然还要查账本。”镇国公夫人声嘶力竭的喊道。
可镇国公完全不吃这一套。
很快,账本都被送到了桐花台,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
管事回镇国公道:“国公爷,往年的和今年的账册都在这里了。”
镇国公眯眯眼睛,看向程晚,“你会看账本吗?”
看账本这些作为贵女们的基本功,都是为了日后嫁给某家做主母管家的,程晚自然会。
见程晚点头,镇国公便说道:“不用查太早的,你只需要看今年的就好。”
程晚便从一堆账本中翻出了今年的几本账本,也不用看太多。
程晚自然之道肯定是对不上的。
很快,程晚便从中查出了镇国公夫人从账册中支银子的记录,又翻了翻府中的大小家用,自然是对不上。
“相公,夫人这个月在及笄礼上使用了五百两银子,可账册上却少了三千两。”程晚恭敬说道。
随即她又看了看之前的账册,仔细计算着。
不时的,心中一阵惊呼,自然是账册亏空的记录。
镇国公越听越心惊,所以这些年来,他拿回来的俸禄,皇上的封赏,到底还剩多少?
“晚晚,不用再算了,让管事自己来吧。”镇国公说着,便看向了镇国公夫人。
“所以夫人,府中那些银子你到底拿到哪里去了?还有晚夫人的嫁妆。”
镇国公夫人瑟瑟发抖着,心中不断想着如何解释。
告诉镇国公,那些银子都被她拿回娘家了吗?到时候她一定会被休掉的。
扶了扶发髻,她故作淡定,“相公不知,妾身这些年来身居镇国公夫人的位置上迎来送往的,夫人间的交际需要很多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