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里也知道他说的不能打草惊蛇的事情确实很对。

于是沉默不言,把目光看向关娜。

关娜太冷静了,这种说不来什么感觉的冷静给了他们很大的安全感。

蔷花现在已经确定了邝业生这位节目导演除了自私些之外,不是向导他们那伙的人。

这是个好消息。

“我们大晚上来找你的事情是瞒不住的。”蔷花冷静地说道,“好在我们也没有不管不顾的大闹,明天你找机会和那四个人谈谈,就说他们大半夜的去我们营地吓到我们了,我们是来告状的。”

“顺便再和他们说说,如果他们还带了其他向导上岛,麻烦他们管一下,直接报明面上就是,别偷偷摸摸的暗中窥探。”

“顺便,你最好再查一查队伍里到底还有没有和那些向导一伙的。”

“不,不可能吧?”邝业生有些迟疑。

“谁知道呢。”蔷花只是想让他警惕些,顺便监视这里的人,“找个机会,让大家回到游轮上,若是出了什么事,可以尽快逃跑。”

邝业生张了张嘴,很想说你知道租一天游轮多少钱吗?

可是比起大家的性命来说,这点钱还真不算什么事了。

“我知道了。”他应下来。

过了一会,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自己怎么听关娜的话了?

抬起头想说两句,给自己找回作为导演的话语权,但对上对方冷漠疏离的眼神后,到嘴边的话一下就卡壳了。

心脏猛地一跳,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小声嘟囔着给自己找补两句,“我们的谈话不会被人知道吧……”

蔷花:“不会。”

知道四个向导不在帐篷之后,她就在周围用神识设下了静音罩,他们的谈话最多就只有帐篷外的阿威知道。

“你说不会就不会啊……”邝业生嘴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