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彰止因为身手不凡进皇宫做了新帝的贴身侍卫。
又或者是哪个族人在哪为官,如何联系等等……
她似乎知道面前的人不会再回村了,在尽量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给面前人听。
她们心里清楚,若非十九姨给了她们改变一切都能力,族人如今或许还在为地里的收成多寡闹心,哪里走的出县城,府城,甚至国门……
彰兴妙缓缓诉说,蔷花静静听着,并不发言。
二十年的族中大事说完,彰兴妙口舌发干,脑袋都有些晕眩。
蔷花从马背的褡裢里掏出水囊扔给她,“润润唇。”
彰兴妙接过喝了一口,缓和了一下心中的焦急,抬头问道,“十九姨,你要离开了吗?”
她清楚的知道,这次的离开,说不得她们这辈子都不会再相见了。
蔷花笑了笑,踩着脚蹬上了马,看向彰兴妙,“回去吧。”
说罢便一扯手中的缰绳,驾着马离开。
彰兴妙握紧手中的水囊,望着那远去的背影长长叹了一声。
……
望月楼。
还是老房间。
以前的伙计有的被新人替代,也有的人从伙计做到了管事。
长蛇与猫的组合唤醒了许多人的记忆。
“花……花女郎?”一名乐坊管事亲自端着一坛酒水上来,将酒水放下后,犹豫许久,还是叫出了这个称呼。
蔷花瞥了一眼管事,没回答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漫不经心地欣赏眼前的歌舞。
以前那批伶人现在已经跳不动了,现在这批,还是差点意思。
是她!
管事压抑住内心的兴奋,行礼之后便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望月楼逛了一圈,还和以前一样,除了人不一样,其他的都没变。
入夜回房,不出意料的又看到临云霄。
临云霄嘴角含着笑,“好久不见,花女郎。”
蔷花一身酒气地在软榻上躺下,“不太想见你。”
临云霄嘴角一僵,那种憋闷感又来了,久违了二十年。
“你知道我是——”
“劝你不要介绍自己。”蔷花打断她的话,“因为我并不会改变对你的态度,你若是说了自己的身份,又得不到该有的礼遇,我怕你气坏了身体,毕竟你年纪也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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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云霄:“……”
“二十年前你不告而别,就没有一点愧疚?”
蔷花打了个哈欠,“你看我有那玩意?”
“而且,你应该感谢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