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了多少场?”

“二十七场。”

“那就是二十七个被祭祀的人。”

“等等,我记得落花村似乎就是二十七户人!”

“也是二十七年,村子里那些丧良心的东西只在春天,即将播种的时候向所谓的‘神’提供祭品,以求秋天大丰收。

只可惜我不是很懂本地方言,或者说,那可能是他们村子的方言,毕竟有十里不同音的说法。

且我看那些人的衣着打扮,似乎是解放前的样子。”

“今天晚上再探,这一次,我们别分开了,找机会去那口井看看。”

互相交换着信息,面包车已经开到了大巴车前。

一晚上的时间,大巴车周边的树林子里搭建起几个帐篷。

站岗的人发现面包车开过来,立马通知了帐篷里的人出来接应。

看到车厢里大家的惨样时,全都吸了一口气。

王磊受伤严重,当即就被人安排去了医院。

其他人简单洗漱后,天色已经大亮。

聚在暖气充足的帐篷里边吃东西边总结打探到的消息。

“村子里那些人怕是隐瞒了我们很多事情。”一人语气烦躁的抱怨。

“也不奇怪,谁敢把自己作的恶一一说出来,我看村子里那些人,没有一个无辜的!”

“之前询问村民什么时候停止以人祭祀,他们说最后一场祭祀是在六十多年前,被人举报后,带头祭祀的人都吃了花生米,之后就没有人再敢这么做。

可依我看,怕是他们私底下还在继续。”

“找户籍科那边查询一下落花村的人口资料,看看这些年他们村有没有人口异常情况,比如生下来的女婴上了户口,却一直没见到女婴长大后的行动轨迹之类的,比如就业,成家等等。”

毕竟全国人口普查都几次了,落花村虽然偏僻,但是也没有到与世隔绝的情况,绝对不可能被人口普查的工作人员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