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琬弯腰将她扶起来,“这件事你做的很对,咱们不知道什么情况,贸然卷进去只怕是不好,只是,我希望之后的事情咱们大家一起商量,不要一个人做决定,好吗?”映雪比迎夏心中有成算,但这样的人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容易自己拿主意,这样也不能说不好,但当你身处一个团队的时候,这样的性格反而容易出事。
映雪来回话的时候心中惴惴,一般的主子都不喜下人自作主张,她同迎夏不一样,没有从小的情谊,她怕主子从此厌弃她。
“小主,奴婢下次定然同小主商量,不再自作主张。”
姜琬见映雪的小手指上有一块红肿,应该是早年冻疮留下的根儿,天气一冷又复发了。她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暖暖手,我不是怪你,只是你知道高树靡阴,独木不林,我们几个要休戚与共,有难一起闯,有福一起享!”
映雪捧着茶,茶水的温度透过茶杯传到她的手指上,仿佛也传到了她的心里。
“嗯,奴婢听小主的。”
既然说是不舒服,姜琬就吩咐吉祥将延春阁偏殿的门关上,安心在屋里休养。
养心殿。
“还没查出来?”李其琛将手中批阅完的奏折扔到另一堆奏折中,声音看似很平和,但自小跟随他的李德海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奴才无能,背后之人将尾巴扫的很干净,那名叫杏儿的宫女找到的时候已经在冷宫那边的水井中溺毙了,身上并无什么线索,入宫前是个孤儿,履历背景也干净,平素在宫中独来独往,也没什么朋友,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交际线。”
“三公主跌落荷花池的地方,发现了一些挣扎的痕迹,从现场采集到的脚印来看凶手应该是个小太监,可......”
李德海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可脚印在御花园一处假山处就消失了,宫中各处也并没有小太监失踪或暴毙,当晚当值的小太监也都在岗且都有不在场的证明,奴才无能,并没有查到凶手。”
当天当值的所有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明,竟是连最烈的刑罚也没撬出一点儿线索,凶手就像是凭空出现杀了人又凭空消失一样,让李德海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