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和吉祥都是沮丧的看向姜琬,姜琬摆摆手,“罢了,再想办法吧。”
前院,安春听到后院吵吵嚷嚷的声音贴着墙根听了大半天,见冯太医出来了连忙往宁答应屋子里跑去。
宁答应正坐在临窗大炕上做针线,光线昏暗,她凑近了将线穿进针眼中,见着安春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她不由奇道:“你这是怎么了,像是被狗撵了似的。”
安春正要说呢,“主儿,姜答应的侍女竟是病了好几日了,难怪几天没见那丫头了。”她接着又说:“您道她们做了什么事情吗?”
不等宁答应回答,她就竹筒倒豆子般继续道:“姜答应竟然让冯太医给迎夏看诊,冯太医最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下人的,能给迎夏看诊才怪了呢。”说完她又不自觉联想到自己身上,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她日若是她也…呸呸呸,她可不会病呢。
宁答应将针在头上戳了戳,“好了,别管人家的事儿了,做针线吧。”
安春突然没了分享欲,她悻悻的坐回了春凳上,抱着自己的针线筐发呆。
姜琬以手扶额,心中想法不断,迎夏的情况等不得了,假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真的了。
夜里,姜琬打开房门走到院子中,她的手中端了一盆水。
这盆水是睡前映雪准备给姜琬洗漱的,被她留下来放凉了,这个天气,盆中的水已经开始上冻结冰了。
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姜琬举起水盆兜头从自己头顶浇下。
“嘶~嘶~”姜琬冰的浑身一激灵,天灵盖有种被掀了的感觉,她抖抖索索的抱住自己。
“则,则样肿可以了吧。”
姜琬给自己泼了一盆冷水又在院子中站了半天,终于如愿的发热了。
“小主,该起了。”映雪端着水盆打开房门,心中纳罕,小主今日起的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