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公主又做了什么?一时间众人脸色各异。
李华婉的脸色红了红,该死的阉人,竟敢教训她,她不过就是去前面找父皇而已,岂料这老阉货竟挡着她给她送回来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让她如此丢脸,她还不能直接对他发脾气,她忍着恼怒笑道:“李总管,我晓得了,刚刚听露带错了路,我定好好罚她。”
李德海看着李华婉,他是知道全部事情的,二公主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狠辣,这回又装疯卖傻跑到前面皇上同各位大臣的面前,你说你一个公主同前朝重臣有什么好聊的,没看见皇上的脸都黑了吗?
李德海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李华婉道:“那二公主下回可好好注意,不要再走错了道,须知有些道可以错一回,错二回可不能错第三回呢。”
李华婉笑道:“公公放心,本公主心中有数呢。”
死性不改神仙也难救,李德海也不操那个闲心去关注一个作死的人,他冷笑道:“二公主心里有数就好。”说着他朝着众人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因着二人说话声音不算大,姜琬也听的断断续续的,也没太听清后面俩人说的什么,她同越河灵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的低下头吃饭的吃饭喝茶的喝茶。
吃完饭姜琬就回了马车上,那围帐里待着还不如在马车里躺着自在呢,丝雨从抽屉里拿出马吊,姜琬和自己的几个宫女打着玩儿。打了几轮,映雪和程姑姑掀了帘子进来。
“柴常在诊出了喜脉。”
姜琬打出一张牌,惊讶道:“这么突然,这半道儿上怎么突然诊脉了?”
程姑姑在马车门口坐好才道:“刚才吃东西的时候吐了,召了太医诊脉,是喜脉。”程姑姑打量着姜琬的表情,怕她伤心,但仔细观察了姜琬的面部表情,发现她一点儿伤心嫉妒的情绪也没有,程姑姑心中松了口气,对君王抱有情爱的心思才是最愚蠢的,帝王的情爱镜中花水中月程姑姑就没见过历朝历代有哪个皇帝能对一个嫔妃从一而终,她不希望这么好的荣嫔娘娘也陷进去,只有保持清醒才能看得清啊。
姜琬才没有伤心,她太清楚自己的位置了,她就是李其琛芸芸后宫中的一员,和现在怀孕的柴常在也没啥不同,不过就是生了李其琛目前唯一的儿子罢了,人家也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让你物质上好过几分,真将自己当成独一份了才是傻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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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道:“那皇上可高兴喽。”又来一个娃儿,不得高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