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琬觉得李其琛得了疯牛病,要不怎么她这块田就被耕坏了呢。
姜琬躺在床上恼怒的捶了下被子,丢死人了,谁家爱爱do到最后叫太医啊,这下满行宫都知道她和皇帝做那事儿的时候晕过去了。
三天了,她躺床上养伤三天了,姜琬咬着被子尴尬的蹬腿儿,却扯到了伤痛处,她嘶了一声,垂头丧气的放平身子,“哎,造孽哦。”
“娘娘,该涂药了。”程姑姑拿着一个小瓷瓶掀开珠帘走进内室。
姜琬生无可恋的接过瓷瓶,恹恹道:“知道了程姑姑。”
程姑姑抿嘴儿一笑,娘娘就是脸皮薄,这宫中嫔妃怕是都恨不得以身代娘娘,如若是其他人恨不得宣扬的阖宫皆知呢。她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免得她在这儿娘娘不好意思上药。
姜琬从瓷瓶中抠出一些药膏钻进被子里给自己涂上,心中再次大骂李其琛不是人,打桩机都知道要休息,他倒好逮着她就往死里干啊。
姜琬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疯,其实是李其琛觉得这事儿他太丢人,不让往外说,这事儿算是封锁起来了,大家只知道蔡妃生辰当天不知怎么惹恼了皇上,皇上气冲冲的去了荣嫔那儿,还让荣嫔伤着了。所以姜琬还不知道李其琛是中了媚药,只知道那晚他疯的不正常。
上了药那里感觉好了一些,姜琬闭上眼睛睡了过去,还是睡觉好啊,睡着了就不知道尴尬为何物了。
不知睡了多久,朦朦胧胧间似乎是听到了小孩子笑闹的声音,姜琬睁开眼,“映雪,给我倒杯水。”
李其琛抱着阿宝从外间走进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