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宋清寒来到秦清门前,伸手敲了敲门,听到秦清说了句请进,宋清寒推门走了进去,只见秦清坐在桌前,桌子上摆了十几块录影石,秦清拿着一个个往储物戒里装。
“你这是?”
秦清神神秘秘的回了两个字:“秘密!”
宋清寒也没多问,等着她把桌子上的录影石全部装进储物戒,问道:“可以走了吗?”
“大师兄不去吗?”
“还有大师兄的事?”
“他去是最好的。”
“咱们先去,大师兄不会迟。”
“那好咱们走。”
泗水城外。
两块特别大的录影石悬挂在半空中,录影石下面,一把巨大的遮阳伞,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面上水果,点心,瓜子,茶水俱全。
你问那把遮阳伞哪来的,那自然是秦清从储物戒里掏出来的。
大师兄沈惊鸿坐在椅子上,秦清坐在大师兄的大腿上。旁边站着二师兄宋清寒。宋清寒此时此刻手中那把扇子再也没心情摇起来,他在懊悔到底为什么跟着来?
半空中那两块录着皇甫贤怎样被秦·霓裳·清残害和皇甫贤在刑台上凌迟的画面,360度无死角的播放!
秦清作为一个变态,哦,不,作为一个美女,坐在沈惊鸿怀里,一口一口的吃着葡萄,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录影石上的画面,有些地方秦清还觉得没有发挥好,时不时还剥个葡萄皮给沈惊鸿喂一个。(嘿嘿,这次剥皮啦!)
对面东凌大军,领头的将领脸则黑得就像抹了锅底灰。
虽说他们这些人也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