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芽头都没抬。

南渊试探问道，“小师妹要照顾二师弟？”

“对。”

南渊默然。

面前小孩站起来还没他腰高，自己都还是个需要人照顾的。

最主要南渊还担心宋罔疯起来对沈芽动手。

他将沈芽写的纸拿起来，悄无声息把沈芽拉离宋罔远些。

“你为什么想要照顾他，你们今天才见面。”

“他是二师兄啊。”

沈芽回答得理所当然。

南渊有点好奇沈芽的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因为他是二师兄？”

说好听点沈芽和宋罔是师兄妹，说难听点两人就是顶着师兄妹名头的陌生人。

完全没有感情基础。

南渊不否认有情同手足的师兄妹，但那是在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才可能出现的情景。

他俩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对啊，师尊说他也算是我的父亲，我们都是一家人。”

师尊是她的父亲，那师尊不也就是其他师兄师姐的父亲。所有人不都是一家人吗。

到目前为止，无论是南渊，祁无枝还是无忧，没有一个对沈芽不好的。

沈芽理所当然以为剩下没见过面的师兄也是这样的。

“……师尊说我们是一家人？”